Sunday, May 4, 2014

我在家养了个怪人

他说在外国独自生活了19年,外国什么都好,什么什么都比这里好,然后,他提了两个行李说搬回家里,他说,是时候回家做他该做的事,是时候把我肩膀上的什么什么抗过他的身上,他还说,祭祖很重要,所有被遗忘的故人或是不被留在世上的亲人都很需要被爱,但是他跟爸爸说:金钱是不重要的。还有还有,他跟我们说,我们都应该自由地做我们想做的事,要我们自由的把心里的想法统统说出来,然而他从来没有说他肯听,呵呵。
就这样,我突然没有了睡房,没有睡床,也不再往衣橱里挂衣服 拿衣服了,没有冷气我还OK,我也没一个静静的地方打坐念经了,即使来月经也没有房间换卫生棉了,好久没有修我的眉毛了,同一屋檐下,他像check-in旅店那样,我就活得像外劳。就这样,我多洗一个人的衣服,晒的内裤也加倍,烫衣服,扫地,扫我睡不进去的房间,抹地,洗碗,倒垃圾,还要打包早午餐和买多一点肉和菜给女佣煮晚饭,餐桌上都要准备好更多的干粮,是我太慷慨?还是在外国独立生活的人都理应如此?
他说,爸爸没用,妈妈不懂爱自己,大家不爱不关心他,最放屁就是大人把他送去保姆家造成他今生无法把钱留住,他说妈妈癌症不可以吃药,姐姐咳嗽更不可以吃药,然后他跟我借钱去上身心灵工作坊,说这些课程可以让他了解并帮助妈妈的癌症。
他说,工作机会一直来找他。他说,他不要天天上班的工作。然后,他说,上两个礼拜应征的那个老板没有消息,没有联系他了。
他说,他需要wifi。他也说,他需要一辆车。
今天,他还说,他要打牌,不过没带钱,他说先往公家的铁罐借点本钱。
呵呵。呵呵呵。呵呵呵呵呵呵呵呵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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