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April 9, 2011

To Endure, I can't, but have to.

Some facts, I can't endure anylonger anymore...

小时候的记忆,我想,最早期应该在三、四岁那年开始,依稀记得自己是不碰牛奶的,就只喝美绿,完全没办法想起当初怎么学走路 什么时候开始跑跑跳跳 也不知道那时跌倒了谁把我扶起来 尿尿到底是用传统尿布还是束裤纸尿片,但我记得4岁那年我是怎么学习乘法表,我也记得6岁那年失踪后自己是如何镇定地寻找办法,然后就是幼稚园的毕业庆典表演,然后就上小学,从没记忆到有记忆的成长,那是一门独有的家教训练,很老土的一句:我们一出生到这世上来,我们不会走不会跳不懂语言不懂判断,一切都是“被训练”出来的。我今天怎么做人,就是当初我怎么被训练的。一个人走得直不直,站得正不正,思路清不清,有赖调教他的人,就算先天不足,后天还是会遇上某某伯乐或恩师的,再幸运的 会遇上能互补不足的另一半,这是福气。
倘若有一天我不再会走路,请用调教baby的方式来引导我,假如我听不明指示,请先教会我你用的语言,如果你爱我的话,请别假手于别人,我只是在跑一场意志力马拉松,我的编号不叫负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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