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再次成为叔叔姑姑们的笑柄了,只不过是看见我手里拿着刚咬了一口的南非红苹果。
话说当年,大概五六岁吧,我在家里不见了。
对,不在客厅也不在饭厅,贪吃的我也没在厨房,我,在妈妈的视线范围不见了。
而我,突然听见背后有人把储藏室的木门打开! 我心知不妙,转身一看,我看见她手里的藤条,而我,就是那么一直乖乖地坐在那白色大冰橱前,冰橱门是开着的,底层的蔬果格也是开着的,我手里拿着咬过了的青苹果,回过头去,噢~那已经是第六粒了,我还在作最后的努力。我,一直到长大后,还是个苹果痴。
忘了藤条最终有没有打下来,却清晰地记得我被罚站在屋外的后院,站在那一尺高的石趸上,面对着我的是一棵番石榴树,长着小小粒的青番石榴,带点苦涩味,没有种子的,我采了一粒又一粒,一粒接一粒。。。 。。。
今晚想起GG在加州买给我吃的大苹果、小苹果,还有黑桃、红桃、青桃、黄桃,都好甜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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